2017年5月17日 星期三

欣賞古代宴會樂曲 鹿鸣诗经

學到老時常得到邀請赴喜宴,故而連續登載三篇有關人情世故應酬之道的圖文。
學到老認為不論是親友或同鄉會社團聯誼會宴请,吾人都要欣然赴會,此是應做之禮義也。
活到老学到老,宴席間應克已勿豪飲多言,特别是高谈阔論政治時事,致使面红耳赤,声浪噪杂,失去喜樂氣氛。最好是聊谈友情鄉情及輕松话题啊!
正是:別忘了飲酒也是文化,酒宴應當成為文明,禮貌的交際場所,大家敘敘舊,談談心,切磋技藝,交流思想,這才是酒宴的宗旨,但應該是顯現,融洽親切、高雅歡快的場面
以下轉載網絡圖文






.鹿鸣诗经是古代貴族宴會的歌。奏樂饮酒,娛樂宾客,贊揚客人德行好。
《鹿鳴》是古人在宴會上所唱的歌。朱熹《詩集傳》雲:此燕()飨宾客之詩也。又雲豈本為燕()群臣嘉宾而作,其後乃推而用之鄉人也與?”也就是說此詩原是君王宴請群臣時所唱,後來逐漸推廣到民間,在鄉人的宴會上也可唱。朱熹這壹推測該是符合事實的,直到東漢末年曹操作《短歌行》,還引用了此詩首章前肆句,表示了渴求贤才的願望,說明千餘年後此詩還有壹定的影響。
詩共叁章,每章捌句,開頭皆以鹿鳴起興。在空旷的原野上,壹群糜鹿悠閒地吃著野草,不時發出呦呦的鳴聲,此起彼應,十分和谐悦耳。詩以此起興,便營造了壹個熱烈而又和谐的氛圍,如果是君臣之間的宴會,那種本已存在的拘谨和緊張的關係,馬上就會宽松下來。故《詩集傳》雲:蓋君臣之分,以嚴為主;朝廷之礼,以敬為主。然壹於嚴敬,則情或不通,而無以盡其忠告之益,故先王因其饮食聚會,而制為燕飨之礼,以通上下之情;而其樂歌,又以鹿鳴起興。也就是說君臣之間限於壹定的礼數,等級森嚴,形成思想上的隔閡。通過宴會,可以溝通感情,使君王能夠聽到群臣的心裡話。而以鹿鳴起興,則壹開始便奠定了和谐愉悦的基調,給與會嘉宾以強烈的感染。
此詩自始至終洋溢著歡快的氣氛,它把讀者從呦呦鹿鳴的意境帶進鼓瑟吹笙的音樂伴奏聲中。《詩集傳》雲:瑟笙,燕礼所用之樂也。按照當時的礼仪,整個宴會上必須奏樂。《礼記·鄉饮酒義》雲:工入升歌叁終,主人献之。笙入叁終,主人献之。間歌叁終,合樂叁終,工告樂備,遂出。……知其能和樂而不流也。據陳澔注,樂工升堂,歌《鹿鳴》、《肆牡》、《皇皇者華》,每壹篇而壹終。叁篇終,則主人酌以献工焉。由此可知,整個宴會上是歌唱以上叁首詩,而歌唱《鹿鳴》時又以笙樂相配,故詩雲鼓瑟吹笙。樂谱雖早已失傳,但從詩的語言看,此詩叁章全是歡快的節奏,和悦的旋律,同曹操《短歌行》相比,曹詩開頭有人生苦短之叹,後段有忧從中來,不可斷絕之悲,唯有中間所引鹿鳴肆句顯得歡樂舒暢,可見《詩經》的作者對人生的領悟還沒有曹操那麼深刻。也許因為這是壹首宴飨之樂,不容許雜以壹點哀音吧。
詩之首章寫熱烈歡快的音樂聲中有人承筐是將,献上竹筐所盛的礼物。献礼的人,在鄉間宴會上是主人自己,說見上文所引《礼記》;在朝廷宴會上則為宰夫,《礼記·燕義》雲:設宾主饮酒之礼也,使宰夫為献。足可為證。酒宴上献礼馈赠的古風,即使到了今天,在大宾館的宴會上仍可見到。然後主人又嚮嘉宾致辭:人之好我,示我週行。也就是承蒙諸位光臨,示我以大道壹類的客氣話。主人若是君王的話,那這兩句的意思則是表示願意聽取群臣的忠告。詩之贰章,則由主人(主要是君王)進壹步表示祝辭,其大意則如《詩集傳》所雲:言嘉宾之德音甚明,足以示民使不偷薄,而君子所當則效。為什麼祝酒之際要說出這樣的話?分明是君主要求臣下做壹個清正廉明的好官,以矫正偷薄的民風。如此看來,這樣的宴會不徒為樂而已,它也帶有壹定的政治色彩。叁章大部與首章重複,唯最後幾句將歡樂氣氛推嚮高潮。末句燕樂嘉宾之心,則是卒章見誌,將詩之主題深化。也就是說這次宴會,非止養其體、娛其外而已,它不是壹般的吃吃喝喝,滿足口腹的需要,而是為了安樂其心,使得參與宴會的群臣心悦誠服,自覺地為君王的統治服務。
 通過《鹿鳴》這首詩的簡單分析,我們對週代宴飨之礼——包括宾主關係、宴樂概況,可以有壹個大概的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