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2年9月4日 星期日

欣賞美文《观海听涛》

欣賞美文《观海听涛》

  谁会去海边目踏海的风光,听波涛拂海的音韵?是侠客,隐士,游人,诗人、画家、摄影师吗!侠客,都是传说中的人物,像《射雕英雄传》中的黄药师,独自幽坐岸礁,听波涛复笛啸,让心有悠然得意。隐士,当今有否?隔绝功利尘世,远离世俗生活,背走天伦之乐,独悠悠而归我思,去濡墨一抹自作的书画,幽写一本看破红尘的卷书,净化尘心,让心有静养自乐。游人,那是落闲观光的人,观一次海景,听一次涛音,让心有松懈情怀。诗人、画家、摄影师,那可是他们的爱好,一种喜欢欣赏的习惯,用自己常用的手法,捕捉深挖海的灵魂,让海魂赤裸裸地抖落在人间,以欲与己与人的满足。我属何人?不得而知,只是出于对海的好奇,而随心随愿罢了。

  海是天落下的碧蓝之水,有些也有红、橙、黄色,如黄海;波涛之声,那是海唱出来的歌,自然而然。居住在海边的人们,也许看惯了海的面容,听惯了海的歌声,有着“海蓝如常、涛声依旧”的麻木,而习以为常,又不作为奇了。我且不然,虽然住在海的不远处,但海的样子不常见,更谈不上常受涛声的熏陶。正因为如此,总有人在我的耳边低语,说着大海的宽广无边,有“远看天低海”的瞻观,然而你若去寻找那天与海的接壤处,可你且永远也找不到它的边际。海有多深?能完全淹没你山的高度。这海的宽广与深邃,犹如人生的'境界,致深致远,无法所能触及。海总是把灵魂藏在深处,把心迹显露在脸上,有时潮起潮落,有是汹涌澎湃,有是平静无声,有时一片光烟氤氲,再加上击岸拍礁淘沙的溅声浪响,让波涛有了起伏转折、抑扬顿挫的音节和旋律,激昂、奋进与谐和。

  出现在海空云间的佛光与海市蜃楼,那是海赐予人间最美丽的奇观。你说,祥云照头,仙境入目,会是怎样的感觉,又会有如何的遐想?这不说,也能自悟其明。倘若你能亲眼目睹,身临其境,还有涛声伴奏,那肯定会让你的心灵超越人间凡世,如入天宫般的飘然。据说,能见到如此奇观的人,是非常有幸的人,从此会得到海的指引,逢凶化吉,时来运转。虽然,我没有见到过,也没有这种彻悟,不过这实在是一种难得的奇遇,不得不让人产生超出自然的思维和想象。人若心顺气畅,又能有这种神秘落怀,想事必定美好,做事亦必然随心所致,而多能得到好的结果,这虽然是一种常理,但也不得不让人说是一种神奇。

  船是海的一道风景。远行的船,航行在海的中央,如叶一样的漂流,听不到船的声音,只有远去而渐渐缩小的背景。归来的船,总是鸣着得意的叫声,吐露出我满载而归、安全返航,那种不得了的自傲!停泊在码头上的船,船杆上随风飘着彩旗,像是给观海的人打着招呼,我暂息,我将要远行。挂在船头或船杆最高处的国旗,展示出自己国家的强大与人民的勇敢。海,真的是宽以待人,深以养人。海用自己的浮力支撑,乘载着船的沉重负荷,从此岸到彼岸,随由你来来回回的航行,不与世计较,不与人为难,为人类带来更多的是福音与财富。偶尔,也会听到一些翻船、沉船的坏消息,但这不能怪海,只能怪我们自己,没有听从波涛的规劝。若真要怪,那就去怪风的疯狂,雨的猛烈,或者去怪地壳的任性,都是因为它们的突然而来,才使得措手不及。

  海鱼虾蟹和海生植物,是海的宝藏,为人类可提供取之不尽、用之不完的众多无数。“靠山吃山,靠海吃海”是我们老祖宗发明的诀巧。近海的人们,多是以海为家,捕捞为生,一年大多的时间都在海上漂泊,海上作息。渔村,平常人烟稀寥,生息萧寂,多是妇孺和老人。不过,近年来也有一些人不出海的,或者不出远海去捕捞的,依靠科学,进行近岸箱养,或者海边围塘养殖,这给观海的人倒是增添了一个新的观赏景点。记得小的时候,有几次和大人一起去海滩捉捕沙蟹、小鱼,一边听着海涛涌动和拍岸的声音,一边踩着滩涂的稀泥,寻找蟹的藏洞,一经发现,童心喜洋洋,立马掏洞捕捉,有时也会被蟹钳夹住手指,而疼痛而哭,给童年的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记。

  海的灵魂和富有,通过波涛,谱写出了最优美的音乐。观海听涛,那是最能打动心的大场面、大风景,有海的深沉画面,有涛的悠扬动听,有心的互动默契。动感和着声感,触动着心的激荡,犹如一幅最完美的诗画,在海风的吹拂下,飘向天地之间,如同高山、草原、沙漠、平川一样,让人神往。

周日上午,學到老閒逛鰂魚涌公園,漫步太古海濱走廊,觀賞維多利亞港碧海連天,雲卷雲舒之自然景象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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