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10月30日 星期三

欣賞好文章『那條河流、那片田野』



家鄉的小河
作詞:義.巴德榮貴作曲:任義光
演唱:朱永飛音樂製作:洪鋼
我的家鄉有一條小河,從我親人門前靜靜流過。每當我趕著馬群來到河邊, 她為我洗塵又輕輕囑託。啊小河家鄉的河, 碧水掀起愛的浪波,日夜陪伴著她和我,流吧流吧家鄉的小河。我的家鄉有一條小河,從我親人門前靜靜地流過。每當我披著月色來到河邊,她滋潤歌喉和我一起唱歌。啊小河家鄉的河, 喝一口清水甜在心窩, 胸中盛開理想的花朵, 流吧流吧家鄉的小河。

學到老近日看到一篇好文章『那條河流、那片田野』,文中作者流露眷戀故鄉山水及情繫自然生態的濃厚感情,令學到老印象深刻。作者用心細意描寫孩童融入大自然懷抱,於河流田野間玩樂之情景,緬懷童年快樂時光;精美之照片展現鄉村秀麗景色。文中描寫之情境與學到老少時同鄰居孩童結伴在家鄉海灣
河流游泳、釣魚、捉蝦蟹,在田野樹林遊玩打鳥之往事甚是相似,學到老閱覽『那條河流、那片田野』佳作,勾起一幕幕童年樂事浮現腦海,恍若時光倒流,置身於家鄉安平橋畔之海灘、洼地及田野,陶醉於優美之生態環境中!有感閱覽洋溢鄉情之散文佳作及觀賞河山田野照片誠是賞心樂事,精神享受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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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條河流、那片田野 作者:喻梓文

我家門前有一條寬寬的河流。它有個好聽的名字。祖輩人叫它松溪河。我不知道她孕育了多少生命。每次回家總要經過她,於是便自然地想起兒時那方美麗的天堂。看到今天本分木訥的我,你也許想不到那個時候我是個玩劣的孩子。它是我童年時代的遊樂園。早春的時候去拾貝殼,撿小河蟹。它們是可口的美味。我不知道它們為什麼如此依戀這裡。每年都會在這裡靜靜等候,像是被遺落了的玩具。夏天的時候我們在河邊幹架,打鳥、抓魚,掰嫩嫩的蘆葦芽,在淺灘上游泳。可能是我們太過於貪玩,有些小孩子跳進河水裡,無論父母怎麼淒厲地呼喚,他們再也沒有回來。也許他們正在興頭上他們才懶得回家。我曾一度懷疑那些貝殼、那些蟹就是他們在以另一種形式向我們撒歡。
  在那片河水裡或許還能找到我當年留下的痕跡。一隻少了爪子的螃蟹,如今可能它的子子輩輩已經遍佈了這裡的整個角落。或許現在我只要隨手抓上一隻,它就會告訴我那個人與蟹搏鬥的神奇故事;一塊被尿水深度腐蝕的岩石,或許它還在那裡等我。它還記得我的氣味;一株依堤而生的革命草,它也一定會記得我。它日日等待,等待再次革命的到來。
  很難忘記退潮的時候。河水退下去了。炙熱的陽光將河水趕到了深土裡,藏起來。裸露大片大片的沙灘,就像一個人仰面躺在烈日下,光著膀子。灼熱的氣息將沙灘折磨得死去活來。貝殼死去了;螃蟹遠去了;長著觸角的水草蹣跚著,沿著河水逝去的路徑遠離沙灘;小魚小蝦沒有了。它們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。那一對不會動的膀子遠看像兩盤明晃晃的金子,亮得叫人睜不開眼睛。我們肯定是不會去涉足。只是偶爾遠遠地看著。企盼突然有一天河水漲起來,送來那些曾經擁有的一切。船夫在船艙裡打盹。船頂一面旗幟很頹廢。它們寂寞得很。沒有幾個人會在這樣慵懶炙熱的天氣裡奔走過河。村莊的盛夏是所有生物開始進入整頓休憩的時刻。他們在每日的空氣中均勻地呼吸。他們不管外界是否發生著日新月異的變化。或許一個嚴夏就是一個世紀。他們不管,他們坦然。
  河兩岸高高的河堤在九八年變得更加堅固。村莊裡的樹木因為電力改革被一一驅逐出境。如今沒有多少鳥在河面上飛翔。鳥兒們根本不屑駐足。河水太混濁。門前的那條河,再也不是原來的那條河,他已經衰老。他的朋友們都已經成為過往雲煙。他變得更加寂寞。他似乎再也經受不起再一次盛夏的襲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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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屋後有著大片大片的田野。似乎看不到盡頭。她和門前的河水一樣,曾經也是生命的天堂。如今他們長久的駐足在那裡,在堅苦的歲月裡相依為命,惺惺相惜。他們見證村莊裡的一切。他們是這個村莊裡的老者。
 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田野。就是那種長滿了莊稼,一塊一塊的。種什麼都無所謂。鄉野的土地豐富多彩,總有生命在上面駐足。她們盛衰不息,將鄉間的氣息演繹得淋漓盡致。早春的時候你可以什麼都不種。任由那些生命歡快地生長。熬過了一冬的油菜是主打旋律。她們儘量伸展她們的葉子,明黃色的陽光鋪照在上面,一串串花骨朵緊密地依偎在一起。風吹來的時候,她們搖曳著,不說話。她們會靜靜地望著你。她們積聚著能量等待時機的爆發。你如果看到她們,她們蓄勢待發的模樣,就會很容易想到自己的根。每個人都會紮根在適合他生長的土地上等待時機。如果你不曾明白,那你還得去尋找。你遲早會明白這一切。生長是一個過程。

  田野上守候得最長久的要屬那指引著農人通往勞作和家園的小道。他們被稱之為田埂。田埂看起來都會很結實,青翠翠的草爬滿它的脊背。有些花兒經常陌生地望著你。它們散發出誘人的體香,使你不忍心踏入它們的領地。它們用柔弱的觸鬚溫暖你的心;它們仰望著你,像個小孩子,它們似乎需要你的懷抱。它們一舉一動都教會你善良和憐憫。那些田埂遠看的時候就像一條條綠綢緞。她們安靜地在田野上縱橫交錯,一輩子都守在那裡,不挪窩,很本分。一年四季人走在她們的脊背上,莊稼在她們身邊健康豐滿的生長。捉食的鳥兒去了又回,回了又去。她們不說話,總是安安靜靜的。然而她們僅僅只是如此,就完完全全地征服了那些尋找溫暖的人們。那些人們,曾經有過夢想,只是找不到培育夢想的根。
 这也许就是田野的迷人所在。
本文引自:美文网 详文参考:http://www.meiwenw.com/qinggan/gwsh/2507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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